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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压力焦虑中自己做主,不想把主权交托给主。不想自己做作业,虽今天已经上班。还在烤火的时候,跟祖母看手机里的《三体》。喜欢沾着蜂蜜吃烤米粑。蜂蜜是父亲蜂箱里的,父母总预备了很多吃的。
    ​ 像田里的鱼,可是飞鸟也来吃,一条草鱼躺在干地上,已躺平。看见水就喊着拉去看鱼,见到鱼就摸,抓着放到桶里。手因而冻得发红。因为鱼而高兴。
    ​ 鱼如何放得好呢?干的就会死,天鸟会来吃,上游的农药会一网打尽,打鱼的人也可能打走一两条,又可能被水冲走。能存活下来,长大,又可以款待客人,上到餐桌的,还看天意。若不是你,一切皆枉然。
    ​ 祖母还是一大早就起来,生火,热水喂牲畜,猪,鹅,鸡。在路边捆好了草,让我拿去喂马,早晚只一捆吃,还有吃稻草。
    ​ 她特意跟我一起栽了一颗李子树,希望长得快,有果子吃。她说我是吃不到了。我想是因为没有牙齿了吗?但心想你一定可以吃到的。这些侄子们跑来跑去的在一旁。前人栽树后人摘果。今天是好日子,日日都好啊,必能摘得好,长得好。
    ​ 但挖出幼苗的时候,我担心说这样跟少土少,活不活呢?她答到,不必这样说,摘的时候,打住。撒种的,摘种的,总要存着指望,撒种摘种。使要吃的有粮,播种的有种。那是你的慷慨解囊。
    ​ 栽种的是我们,让它生长的,却出于自然。使它存活的要求太多,合适的土壤,温度,水分,还有虫子会不会拦腰截断?还是在旁边摘了几棵树,又插起石榴。
    ​ 去前年摘的李子树,插入土的葡萄藤都已成活,披荆斩棘,涨势如何,会不会被荆棘长济济一堂,不能结实,我也不能自理。
    ​ 春暖花开的季节,是翻地,除草,摘种的节令。望风的必不撒种,看云的也不收割。收割撒种的,总要存着指望。
    ​ 人们总想凭一己之力,苦苦挣扎,却终而不得。未曾努力,如何得知,曾经付出,不见收成。但吸引我的,是那些先辈们的早起渴慕,灯下著作。那些信手拈来的,随时帮助,经历供应的传奇。我曾想像这样的是,何时经验呢?不需靠自己就可以得赏赐。但或有人说,不是躺平,懒散吗?
    ​ 但即使努力,未必得成。有人一心求一良缘,但却遭冷眼相待,遂心如死灰。有为人刚愎,却得良配。一切都凭主意。笔墨岁多,却有重提。有嘘寒问暖,有指教毛病,付出行动的,实在淼淼。
    ​ 一提钱就难以启齿,无财启齿都难,寸步难行。如我这般我大才,一遇钱,会心有不安,我手有错,不独对不住对方,更对不起厚主。他若巡察谁可逃脱?
    ​ 谁有缺乏,谁又年老,公平合理,明智通达,不被盗贼抢去,不埋藏自肥?
    ​ 一次缅山,信号不好,点连个五千,再要不回,杳无音信。赔损自责。祖母说,感激。你不当给吗?当看被人年老时候。
    ​ 回忆带把我到四五年前,一个彝族村落,一位年老的老人,我走的时候在枕头下留下几百。未曾说给朋友听,未曾给谁提起。但心却希望给老人。我想是求暗中的报答了。今日随意提来,仅此而已。
    一路走来,前几天有人还问,何以为生?我不知如何作答。今日可答也。
    1楼2023-01-29 08:52:2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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